亂緣 (1~4)



時,總是與母親相處,多少有點戀母情結吧。

  「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

  斬新一朵含風露,恰似……」

  月香一字一句地讀著兒子寫的詩,讀到一半停了下來,神色突然有些許傷感

,她好像記得這首詩如此熟悉,確又想不起這個回憶存放在她腦海裡的哪一個角

落。

  「恰似西廂待月來……娘~ 我剛才沒寫完的……」

  司馬玉一邊寫著字一邊嘟噥著,他回頭看看母親,卻見母親的魅眼閃爍著亮

晶晶的水珠,那水珠在眼眶裡滾動,好像隨時都會湧出來。

  「娘,玉兒錯了,玉兒沒聽話……」

  司馬玉一看嬌美弱小的母親涕零的樣子不免心慌意亂。

  「玉兒,沒事,娘只是眼裡進雪花了。

  你趕緊把今天的字練完,娘出去有點事……」

  說著,放下宣紙,一邊抹著臉頰一邊向外走去,留下房間裡納悶不解的兒子



  「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

  斬新一朵含風露,恰似西廂待月來……」

  她心裡默念著,這正是司馬豪與月香去年分別時,司馬豪留與月香的那首詩

,難怪月香觸詩生情。

  一股相思撕裂著她的心扉,她站在宅院門口,左手扶著門樑,右手托起那朵

雪梅,寒風刮過月香的手臂,捲起那梅花,將它再次背入空中飛翔,她帶著淚眼

站在門口,朦朧地凝視著白皚皚的一片中一點粉紅被風越帶越遠,然後消失不見

,彷彿那粉紅裡承載著她那份對丈夫的相思……憂傷的美人,飄零的花瓣,飛舞

的雪花在這宅院裡顯得既傷感,又唯美。

  月香轉過身來,發現一個模糊又熟悉的身影舉著傘站在她身後,那身影高大

結實,她輕輕地踱步過去,帶著嬌聲顫抖著「豪哥!是你麼?豪哥?」

  「娘,我知道你想爹爹了……」

  那身影走出雪影,漏出一張少年的臉龐。

  司馬玉用傘舉過月香的頭領,月香沉默著,忽然,一步向前,抱著兒子的頸

,嬌軟的倒在兒子懷裡大哭起來,司馬玉摟著母親,生怕她著涼了,說道「娘,

別怕,爹爹馬上就要回了。」

  淚水從那柔美的眼眶裡泉湧而出,看得司馬玉好是心疼。

  「玉兒,你懂事了……」

  歐陽月香靠在兒子懷裡,淚中帶笑。

  安慰好母親後,司馬玉回到房裡,回想起剛才摟住娘親時的那種奇妙的感覺

,當時他覺得臉頰通紅,心如鹿撞,娘親如此賢惠美麗,令他心裡萌生一種怪怪

的佔有之欲,「難道是書上所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心裡亂想著。

  「只是娘能算淑女麼……」

  他暗暗一笑,心裡莫名其妙的偷喜,畢竟是自己母親吧,每到一個倫理的尺

度他都會停止,然後他想著「以後找娘子便要找娘親這樣的。」

  於是他毛慥慥的把衣服鞋襪一脫,鑽進被窩裡,扯起枕頭,閉起眼睛,準備

進入甜美的夢鄉……他的腦海裡反覆著摟著母親的那個鏡頭,他靠著回憶,反覆

體驗著那短短一下時間裡母親那雙乳隔著衣物給他的觸感,母親髮絲間散發出來

的香味,還有母親在他懷裡那可愛嬌人的模樣。

  想著想著,他覺得渾身一邊燥熱,而燥熱的根源,在他那根玉杵之中,他索

性換了個睡姿,面對著天花板,繼續回憶著那美妙的片刻,但是他覺得下體好像

浸入了某片溫軟之地,另他好不舒服。

  他一邊差異著,一邊掀開被窩,卻看見一個雪白妖嬈的女子胴體跪在他胯間

,那女子含住他的男根上下套弄,令他好不爽快。

  「姑娘……你是哪家女子,……唔……別這樣好麼……快鬆開。」